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旅游高质量发展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机制、效应与政策研究》成果评介
2025年06月26日 16:41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旅游高质量发展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机制、效应与政策研究》(项目批准号：21BJY194)，由海南大学童昀主持完成，最终成果形式为研究报告，结项等级为良好。
一、项目研究的目的和意义
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首次提出“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全面绿色转型”重大战略决策。作为国民经济战略性支柱产业，旅游业对目的地经济、环境、社会系统具有综合影响，在助力绿色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形成进而推动全面绿色转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该项目在理论层面和实证层面系统探索旅游高质量发展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作用机制、多维效应及政策创新。该项目力图为新格局与新阶段下推进中国绿色发展理论完善、旅游高质量发展促进全面绿色转型的路径探索，提供理论证据和实践启示。
二、成果的主要内容
最终成果围绕旅游高质量发展的全面绿色转型效应议题，呈现理论研究、实证研究、政策研究三个板块内容。
1.理论研究板块
(1)阐明了项目研究的背景和意义;
(2)勘定了项目研究问题体系;
(3)系统梳理了项目相关领域研究进展并评述其待推进之处;
(4)创新性地建立了“三位一体”旅游高质量发展的全面绿色转型效应研究框架。
2.实证研究板块
(1)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定量表征方法的开发。综合两类表征技术，率先开发了能够反映区域全面绿色转型特殊内涵的多尺度定量表征策略和工具，为省域和市域多尺度全面绿色转型定量表征提供了新工具。
(2)旅游高质量发展定量表征方法的优化。在省域尺度下，基于指数型表征，在厘清旅游高质量发展概念内涵基础上，构建旅游高质量发展水平指数。在市域尺度下，基于效率型表征，构建旅游高质量发展绩效指数。
(3)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和旅游高质量发展的多尺度表征与时空规律分析。集成多种空间分析方法，对多尺度下全面绿色转型和旅游高质量发展的时间演变特征、空间格局特征、空间聚类特征、空间溢出特征等进行刻画和分析，从而全面理解和认识了中国全面绿色转型和旅游高质量发展的宏观发展规律。
(4)旅游高质量发展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效应识别与路径检验。在省域和市域尺度下分别对旅游高质量发展的全面绿色转型效应进行参数估计。进一步检验了旅游高质量发展对全面绿色转型的影响路径。
(5)旅游高质量发展对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驱动效应的特征分析。考虑到旅游高质量发展对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影响机制的复杂性和动态性以及区域差异，进一步考察了旅游高质量发展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空间溢出效应和非线性效应。
3.政策研究板块
基于理论分析和实证分析，项目进一步从发展理念层面和具体举措层面，构建了旅游高质量发展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政策体系。
三、成果的重要观点
1.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多尺度表征与时空规律
省域尺度下，中国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水平稳步上升，且主要由生产方式绿色转型和区域治理绿色转型驱动，形成了全面绿色转型“T”型空间格局。市域尺度下，中国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呈现波动上升态势，表现为绿色技术效率驱动的“单一”源泉特征。绿色技术进步则呈现“U”型发展轨迹。
2.旅游高质量发展多尺度表征与时空规律
省域尺度下，中国旅游高质量发展指数呈波动上升态势，旅游经济活力是旅游高质量发展的最主要推动力，而旅游目的地环境质量次之。市域尺度下，中国旅游高质量发展绩效指数呈现持续稳定上升趋势，旅游技术进步是主要驱动力来源，但旅游技术效率长期大幅滞后于旅游高质量发展绩效指数增长速率。
3.旅游高质量发展显著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效应与机制
省市双重尺度下，克服内生性问题后，旅游高质量发展均能够显著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省域尺度下，旅游高质量发展能够通过多维机制路径，综合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体现了旅游高质量发展对于全面绿色转型的特殊价值。市域尺度下，旅游高质量发展通过促进绿色技术效率和绿色技术进步综合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
4.旅游高质量发展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空间溢出特征
市域尺度下，旅游高质量发展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具有显著正向空间溢出特征。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对城市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促进作用主要通过间接效应体现而非直接效应。省域尺度下，由于空间尺度较大，并未发现一省旅游高质量发展促进邻近省份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效应。
5.旅游高质量发展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非线性特征
省市双重尺度下，基于城市经济发展异质性，目的地经济发展水平是旅游高质量发展的全面绿色转型效应的“放大器”。旅游高质量发展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存在以经济发展水平为门槛变量的单门槛效应。
6.旅游高质量发展驱动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政策建议
将旅游高质量发展作为推动区域全面绿色转型的重要途径;强化旅游高质量发展对区域全面绿色转型的空间溢出机制;以旅游领域环境政策创新为抓手，助力区域治理绿色转型;以旅游业绿色低碳转型为引擎，驱动产业链供应链绿色化;以“旅游 + ”业态融合为场景，助推传统产业创新商业模式;更好发挥旅游生态教育功能，畅通公众参与环境治理渠道;提升旅游绿色消费场景认知，培育公众绿色消费潜在需求
四、成果的主要价值和影响
1.理论价值
(1)有利于完善区域绿色发展的定量表征策略。响应全面绿色转型战略，基于生产和生活双重领域理解绿色发展，在省域和市域双重尺度，综合运用两类表征技术，构建较为完善的区域全面绿色转型表征策略，从而对现有成果进行完善。
(2)有利于丰富旅游经济学外部性研究视域。发展“旅游导向型绿色转型假说”，构建旅游高质量发展驱动目的地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理论框架并开展经济实证，进一步丰富旅游经济学视域下的旅游外部性研究内容。
(3)有利于探索旅游高质量发展绿色外部性的研究框架。着力构建旅游高质量发展的全面绿色转型效应“三位一体”研究框架，能对相关主题的课题研究提供一定借鉴和启发。
2.实践价值
(1)有利于为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提供决策参考?？袒夜∮蚝褪杏虺叨认氯媛躺偷暮旯鄹窬帧⑹笨昭莼媛珊涂占湟绯鎏卣?，形成全面绿色转型宏观科学规律认识，支撑了多尺度区域全面绿色转型的宏观路径探索。
(2)有利于释放旅游高质量发展的全面绿色转型驱动效应。探索旅游高质量发展驱动目的地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可行性与实现路径，提出了更加充分释放旅游高质量发展对于区域全面绿色转型的驱动效应的政策建议。
(3)有利于提高旅游业在国民经济体系中的产业地位?？疾炻糜胃咧柿糠⒄勾俳媛躺偷恼蛴跋欤由绞胶蜕罘绞铰躺透尤娴奈?，拓展和深化各界对旅游高质量发展绿色外部性的理解，促进其产业地位进一步提升。
3.成果影响
多个阶段性成果已产生广泛学术影响：
(1)成果发表方面，围绕项目研究内容，项目负责人以第一作者或通讯作者累计发表11篇高质量论文，其中在《地理学报》《旅游学刊》《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等CSSCI期刊发表学术论文4篇;在《Current Issues in Tourism》《Environment, Development and Sustainability》《Chinese Geographical Science》《Air Quality Atmosphere & Health》等SSCI/SCI期刊发表学术论文7篇。
(2)成果被转载方面，论文《旅游经济的绿色发展效应及其形成机制》被人大复印报刊资料《旅游管理》2022年11期全文转载。
(3)成果获奖方面，论文《中国旅游经济对城市绿色发展的影响及空间溢出效应》获得海南省海口市第八次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二等奖;论文《国家重点生态功能区旅游资源开发的碳汇减损效应》获得2023年《旅游学刊》中国旅游研究年会优秀会议论文。
(4)学术交流方面，项目负责人已组织多个相关议题国际国内学术会议或分会场：首届世界地理大会世界“生态旅游与国家公园”分会场(202211，上海);2024《旅游学刊》中国旅游研究年会“低碳绿色与负责任旅游行为”分论坛(202411，厦门);第二届中国生态旅游与绿色发展论坛(202110，武汉);“双循环”背景下中国旅游高质量发展学术论坛(202107，海口)。项目组成员还在多个国际国内会议汇报项目成果，取得较好反响。